宁缺出声,透着无悔。
“但我义父会活过来。”
“我跟我义父说了。你只要不杀龙儿他们,义父会在能杀你的时候饶你一次。这是一个交易,希望你能把握住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,不久的将来,我的义父会以一种让你恐惧的姿态出现。这一点我想你也清楚,否则不会费尽心思的动手。”
“我死了,此战也就告一个段落了。”
“妖九重,你是个理智的人,杀了辕天辰他们,只会让妖族陷入动荡,不要让冥族和魔族捡了便宜……”
宁缺似在说给妖九重听,又似乎只是在喃喃自语。
他眼中依旧残留着愧疚,却是越来越黯淡。
宁缺没有后悔,只是愧疚本该护着身边人一生,却是无法做到了。
身边是龙女的哭泣,妖九重的怒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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