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止的。”
“嗯,那就继续报,不许停。”
“我嘴巴累了。”
“可以不出声,默念会不会?”
沈汐禾眨眼,实诚地点头,“会。”
等车子启动,扬尘离开后,男人按着起了个大包的头,有些痛苦地蹲了下来。
好像,什么都没有了。
失去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。
就像是,眼睁睁地看着本该属于他的,成了别人的所有物。
但他可能不知道,等待他的,是刑事案件的调查
他头顶微弱的光环,“咔”的一下,发出了细微的他听不见的声响,直接碎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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