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一样的容貌,明明是同一个人的遭遇,但这样荒谬的感觉,一旦出来,便怎么也压不下去。
是夜,侍女服侍她休息,她却忽然看着外头的月亮,“阿悦,这月亮怎么没变过?”
侍女在铺床,“小姐,月亮为什么要变啊?”
“算了,和你说也说不明白。”
这时,凤绯池站在窗外,他看着她,“因为这不是真的,只是你的梦。”
梦里的月亮自然不会变化。
他以为这次她还是听不见,却发现她似有所觉地走到窗台前,伸手碰了碰。
“谁在说话?”
凤绯池不禁面上一喜,“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梦境再度一转,这次,却是灵堂。
满目的白,入耳尽是凄然悲痛的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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