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生,都在杀戮中拯救,拯救中杀戮。
世人有多爱她,便有一半多恨她。
“他……还没醒。”
瘦猴捧着药碗,他一只脚踮着,腋下夹着拐杖,身上也有不少要命的伤,但他是男人恢复得快,再加上,沈汐禾是主帅,几乎被陈军这次埋伏的主力军团团围住集中火力围剿。
所以现在,一百来人,三人归,一昏一伤,只有他还能顶上用处。
想想,瘦猴心里也不好受,但当着将军的面,他不敢也不能表露出来分毫。
如果他心里的悲痛是万分,那么将军只会比他还要多几万万分。
“你身上也有伤,别顾我这边了。”
沈汐禾一开口伤口和喉咙就一起疼,但她浑若不觉似的,“你的腿,军医怎么说?”
她现在脑袋也疼,刚接受的记忆好像卡顿似的,一帧帧开始模糊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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