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,云淡风轻地对赶来的保镖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保镖和饲养员对视一眼,颇有些汗颜:夫人是不是觉着贪狼是条很听话的狗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吧,它在基因上的确是狗,但它在起跑线上一路飞驰,现在比这别墅里除了先生夫人之外的任何人,都要尊贵,以及难伺候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敢随意去牵贪狼啊,不得被它不爽地一爪子摁在地上当玩具盘?

        沈汐禾上楼来到凤绯池卧室前,想起什么,转身又去了趟洗手间,洗了手,再回来打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睡着,输液瓶还有一小半,整个人看起来,比醒着时候温和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,这苍白好欺负的脸色给了人错觉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手轻脚地来到他床侧,缓缓坐下,然后看着他没输液的那只手,想了下,伸出手,手指搭在他脉上,刚要摸一下,手腕就被反扣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抬头,就和男人那还带着红血丝的冷眼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底是未曾褪去的惺忪,看得出来不是装睡,那只能说是警觉性太强,这么一点动静都能惊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