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玉一边说着,一边摸着眼角,快哭了。
她家小姐怎就这般命苦?
好不容易找得个良人托付终身,却又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茬事。
婚期昨日才定,定的下月中旬,小姐回来便开始绣嫁衣,哪里想到短短一日的时间,小侯爷便入狱了。
还是这样重的罪名,外头都是骂他的百姓。
沈汐禾闻言立即站了起来,“不可能。”
她冷静又笃定地反驳,“莫须有的罪名,真是可笑。”
就凤绯池那性子,看中一块地还需要侵占?直接撒钱便能买下来,更莫说调戏良家少女了——
不是她说,凤绯池就是看着混账,实际上一点色胆都没有,对着她束手束脚的。
再说,怎么就这个节骨眼上被状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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