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汐禾简洁明了的一句,便将凤老侯爷的沉疴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侯爷顿时一惊,转念想,难道是凤绯池告诉她的?

        便只试探地问,“你怎么知道?那这药方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女近来研究医书典籍,见过这般症状罢了。侯爷久经沙场,旧年落下的顽疾,每逢雨天便会隐隐作痛——还望注意饮食,不宜饮酒贪杯,食腥辣之物。”说着,沈汐禾又善解人意地补充,“若是不信,这方子,您可以问过这方面有经验的大夫,再用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老侯爷不知她是真的读几本书就懂,还是故作卖弄,但他只淡淡地应了声,没当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旋即便又忍不住,问,“你我非亲非故,为何要帮本候治病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汐禾一愣,却是坦荡又直白,“行医不就是为治病救人?再说,您是小侯爷的父亲,他是我的恩人亦是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敢情他这是沾了那混小子的光,还不是因为他的侯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凤老侯爷不想,自己歪打正着地吃了个瘪,哼了声,“巧言令色,走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直接上马车,回府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