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竹抬眼看去,旋即摇摇头。
“夫人,奴婢看着是一样的啊。”
这溪水统共就那么宽,似乎并没有变化的。
唐凉皱眉。
是吗?
她看错了?
可是她对这些东西向来敏感,即便认为是看错了,也放在了心上。
回去的时候,夏准和军师总算是结束了。
唐凉进主账的时候,着实有些惊了。
这次是为赈灾,夏准也一直说了,不能铺张浪费,可这主账搭的,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。
“现在你知道了,皇上出一次宫,是有多么难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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