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结果谁都不想看到,不用自责,”说着,他又转向正亮着灯的手术室,又重复了一遍,“她会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俞清越垂下眸子,不知在想些什么,忽然看向陶泽宇,“你又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陶泽宇早已被面前的几人惊呆,这会才找回自己的魂儿,磕磕巴巴道:“我是她学长,戏剧社的学长…和傅修同学一块儿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俞清越的目光扫视着这几个不算熟悉的男人,自嘲地抿起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一开始浪浪只是他的,可现在为什么多了那么多人要来跟他抢呢?究竟是…为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 手术室的灯熄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浪被推了出来,万幸,不是被蒙着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是伤者家属?”一位年长的医生皱着眉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!我是。”俞清越立马冲到最前面,爱怜地抚了抚她苍白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伤者左手臂骨折,断了三根肋骨,内脏也不同程度受损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晚钰在椅子上,脸色愈发灰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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