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年不见,长本事了。”景暮意味深长地笑道。
沈浪把头埋得更低,鹌鹑一般。
宁蓉愁道:“师尊,那妖女还会来吗?”
景暮温声道:“不得对姑娘家无礼。沈姑娘来与不来都无妨,结果早已注定。”
宁蓉低头嘟囔道:“那妖女说师尊心里有人了,她为何如此笃定?”
景暮微怔,摩挲着茶杯的指尖下意识收紧,片刻后不疾不徐地笑道:“她曾是为师栽培的一株白掌花,时日久一些,兴许就以为了解为师心思了,不必当真。”
“难怪,”宁蓉恍然,“她说得那么真,弟子险些都要信了!”
景暮若有所思地垂眸,倏然掀了掀长睫,问沈浪:“你也信了她说的?”
沈浪连忙摆手笑:“不敢,弟子不敢。师尊最是温文端方,怎会如她所说那般不仁不义狼心狗肺…”
宁蓉冷哼,白眼要翻到天上去:“切,马屁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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