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…”沈浪跪得膝盖生疼,眼巴巴瞅着景暮,妄图能得到他的一丝怜惜。
景暮垂眸抿了口茶,声音不辨喜怒,“可知错了?”
她身边一起跪着的还有宁蓉。
景暮是在罚他们擅闯出云水涯。
宁蓉委屈得像条丧家之犬,耷拉着脑袋道:“师尊,弟子知错,我不该撺掇师妹一起逃出来。”
沈浪立马跟上,“是啊师尊,我不该听了师兄的撺掇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宁蓉扭头怒视:“师妹你过河拆桥!”
沈浪拍了拍胸脯,怕怕地说:“师尊您瞧他,当着您的面都敢吼我,更别提在云水涯下面了,弟子过得真是凄风苦雨…”
说着还假惺惺拿帕子抹了抹泪,把不仁不义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。
景暮不知信是没信,眉头拧起,指尖下意识摩挲着茶盏。
“在云水涯里过得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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