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默尔定定看了她几秒,确认她不会服软以后冷笑一声,把指甲拔了出来——指缝中鲜血淋漓,沈浪忍不住痛呼出声!

        “…没、没鱼性的家伙!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就连克默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,想让她服软,让她这张愚蠢的面孔抑制不住地露出丑态,让她痛苦地挣扎求饶。他们黑人鱼最坏了,就喜欢看天真明媚的东西原本干净的灵魂被扯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明还没有用力,只是像平时捕猎那样用指甲抓住猎物的皮|肉,她就痛苦得受不了…要是一口一口生吞了她,她会不会绝望到撕心裂肺?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克默尔浑身的血液忍不住沸腾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他的表情沈浪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面色微变,眸光闪了闪,顷刻间想好了对策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被他伤到是没来得及闪躲,至于接下来…

        首先可以明确一点,她跑不过,也打不过,硬拼也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…

        沈浪顿了顿,倏然翻了个身,和他面对面注视着,克默尔在上,她在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整理好语言: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什么才变成现在的样子,但我希望你可以走出来,如果不能,我愿意帮你。帮一天是帮,帮一辈子也是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真挚而温柔,像是一个真正的小姑娘,在对着大哥哥说着甜蜜的情|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克默尔默了一瞬,皱眉…露出了相当嫌弃的神色:“你就这点水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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