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,不论是宾客,还是莫尚书和左相一家子,表情都不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宾客们是尴尬的,而莫尚书和左相则纯粹是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古往今来,大婚主婚人从来都是双方的父母,还从没听说过由一个外人来主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朝倒是有诸侯公卿主婚的先例,但大多都是德高望重之人,哪里是这么一个浪荡子弟能够担任得起的?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公主屈尊降贵亲自主婚也就罢了,区区一个无实权的卫宁侯沈渐深…他也配?

        这无疑是一个响亮的巴掌,狠狠打在了两家人的脸上。可偏偏是因为公主身子抱恙,谁也置喙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婚事,进行得极其僵硬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殷粟,脸上的笑都要维持不住,艳丽的妆容都挡不住眼尾要渗出来的淡红泪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夫人抓住她的手低声道:“自在些,不要叫人抓住把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一个不要叫人抓住把柄。

        殷粟气不打一处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无非是怕被公主知道了,再罚她在相府门外跪上一两个时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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