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浪眉心微蹙，推开他的脸，“我认真的。”
“不巧，我也是认真的。”他微微收敛了笑容，直起身，慢条斯理启动车子。
窗外微亮的景色开始倒退。
夜色挺浓的，可不远处万家灯火。
沈浪偏过头，在车窗上看到了自己的面容，带着冰冷的、疏离的微笑。
她怎么又是这副表情了。
真奇怪。
她抬手牵扯起唇角，又无力地耷拉下来，眼神都清清冷冷的，毫无起伏。
耳边青年的声音响起：“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，刚才是我没有控制住。”
“那以后呢？”她就这么静静盯着车窗，冷不丁开口问。
“什么？”他也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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