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梵闻言眸色更冷,简直要冻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浪笑嘻嘻觑他一眼,自顾自说:“若是我去找他,他想必会很高兴呢。他一开心,我便开心了,或许就直接留在魔域,永远不回来了,以后与我那徒弟搭伙过日子便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敢?”长梵蜷曲的手指倏然一紧,冷冰冰道,“…本座不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为何不敢?”沈浪轻啧两声,笑道:“师尊这是…喜欢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语出,石破天惊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方才只是彼此知情却不挑破,那么现在,沈浪就是主动用细针戳破了这个扭曲而禁|忌的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笑得轻快又恣意,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,边吸|吮着茶水边道:“师尊喜欢便喜欢,何必藏着掖着不肯见我,磨磨唧唧,比个姑娘还扭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梵深深望着她,眸底冰冷仿佛被一锤打破,慢慢翻滚出窒人的幽暗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望着她,冰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瓷杯,稍显艳|色的薄唇微启:“本座就是说了,又能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浪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,“那就要看师尊到底想要什么了。若只是看着我便心生满足,那我们自然相安无事;可若是想要得到的那种喜欢,那估计是不成了。徒儿并不心悦师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哪一句犯了他的忌讳,他竟蓦然收紧手指,将上好的瓷杯捏碎——清脆的声响后,瓷杯碎片哗啦啦散开,里头未喝完的茶水也洒在了桌面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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