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她吗?”
沈浪知道,他问的意思是:她是不是故事里的那个人。
她欢快地笑了声,说道:“我当然是她,但又不仅仅是她。”
这句话其中的深意张秉华一时间想不明白,但是也足够暴露出一些东西了。
他视线微深,偏过头道:“…如果接下来的事情犯了某种忌讳,就不要再说了。”
他有一种直觉,如果再放任她说下去,估计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。
这么想着,他起身道:“我相信,其余该说的事情,你都已经写在这张纸里了。”
沈浪侧眸对着他,没说话。
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传进她耳朵里的脚步声逐渐远离,…张秉华走了。
她一个人静静坐着床|上,面前只有蛰伏着蛮荒凶兽的一片漆黑,身影单薄瘦削,孤零零的,憔悴又柔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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