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好像…再也欺骗不了自己的心了。
鬼使神差的，他问出这么一句：“那你觉得…我怎么样？”
“你？我说过的，你是个好人。”沈祸水后退一步，笑吟吟望着他。
“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那你要听什么？”她歪了歪脑袋，似乎有些不解，唇角噙着醉人的笑意。
少年深吸了一口气，然后鼓足勇气问道：“——你觉得，我做你的早恋对象怎么样？”
“这个啊，不怎么样。”沈祸水的笑容明显疏离了几分，“我可没有吃嫩草的习惯。”
韩叙有些不可思议，指着自己挺翘的鼻尖，“我？嫩草？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我们到底谁是嫩草？”
沈祸水：“…”差点忘了这一茬，她现在的身份也是个欢乐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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