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碎的古董花瓶的碎片还静静散落在地上,气氛也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诡异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…半晌,温介缓缓启唇道:“把戏拙劣,过于刻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给她这个“惊喜”的评价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浪也没有恼,掀了掀长睫,眉眼温柔似水,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,“…嗯?先生不是要看惊喜?还在里面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介定定看了她几秒钟,确定看不出什么异样以后,略微牵扯了一下薄唇,直接往她房间里走,边走边用话刺她:“怎么你倒像没事人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真是讨厌极了她这幅姿态,阴不阴,阳不阳,像个浑身长满了刺的怪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点也不符合她给他的真正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浪没理他,直接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两张票,递给他一张。

        温介扫了眼,略微拧眉,“…演唱会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她说的惊喜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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