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趁着黎明的濛濛晨色,将所有心事摘了下来,全心全意修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断告诉自己,他不是一个长情之人,他生性凉薄,从不为任何人驻足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等他出门,再看到那堆小土丘后,所有自制便会顷刻间土崩瓦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应该很恨我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数十年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一次踏出小木屋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的景色依旧,漂亮得像一幅画。湖里的鱼儿时不时跳出水面——那是她曾经喜欢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师傅,”他眷恋地摸着那刻着‘隋玉之妻’四个字的木牌,一字一句像是喃喃自语,又像是说给他师傅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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