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欢一剑没刺成，反倒因为挥剑闪躲不及，结结实实挨了一下，整个人顿时向后面飞去——
稳稳落在隋玉怀里。
沈祸水看见隋玉似乎皱了皱眉，然后直接将顾清欢扔给了身后的弟子，便转过身来面对着她，语气平静地对她道：
“何故伤人？”
“想伤就伤了，你奈我何？”她掀了掀眼皮，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。
不知是不是隋玉的错觉，他总感觉这只狐狸的眼中有种他看不懂的情绪，似乎是…哀伤？又好像是别的。
他长睫微颤，下意识甩开自己心头的怪异念头，拔出剑，道：“——来罢，动手。”
既然顾清欢是他即将迎娶的妻子，那么他就不会允许别人肆无忌惮地伤她。
他向来睚眦必报，今日也一样，他不会饶过这只伤了顾清欢的狐狸。
沈祸水瞬间就读懂了他的想法，愣了一瞬，哼笑着问他：“你要杀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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