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泰成颤抖着手,将她发间的玫瑰花瓣取下,低低道:“晴儿,你还能,还能再叫我一声柳郎吗?”
晚晴握着他的手,哽咽道:“柳郎,对不起,此生,还是负了你……”
泰成望着她红肿着双目、泪痕满面的样子,仿佛又看到了当日在永宁寺见她时的情境,那时她孤苦无依,进退失据,被裴家和皇室逼得走投无路时也是这般柔弱无助。
可恨自己最终还是不能给她终身的倚靠,命运弄人一至于此,为何他们明明已经定下了婚约,却还是中道仳离,劳燕分飞?
二人便这般相对泪眼,纵有千言万语,却倶都说不出。
“咳咳……”不知何时,却见何氏和裴钰轩已然来到门口。柳泰成冷眼望着裴钰轩道:“二个时辰到了吗?这才几炷香的功夫……”
钰轩泰然自若对柳泰成道:“抱歉,内子吃药的时间到了。”说着,便将一粒丸药用手托着,径直放到晚晴唇边,道:
“来,晴儿,把药吃上吧。”
晚晴知他只是借口罢了,只是当着众人面也不好戳穿他,只得应了声好,便要去接那药,却被柳泰成劈手夺来,问道:
“这是什么药?晴儿不能乱吃药的,她现在惊魂未定,身子要先调理些时日,你不能急着,急着让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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