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晚晴一觉醒来,只见残星如月,那马车竟然还在官道上疾驰,钰轩也正闭目养神。
晚晴大惊,轻轻推了推钰轩,面带忧虑问道:“轩郎,什么时辰了?咱们怎么还没到?这车夫……”
“没关系,咱们去古桥渡口,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。”钰轩将她的头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你,柔声道:
“你再靠在我身上睡一会儿,好不好?”
“去古桥渡口?怎得不回家么?”晚晴的瞌睡一下全都惊没了,“咱们不回临安了吗?”
“不回了,我们直接去蜀地,行李我让阿默先行一步打包好了,我们去渡口和他会合,其他的人自会回临安找大哥复命。”
晚晴气结,一时竟说不出半个字来。她气呼呼地直起身来,将钰轩推到一边,自己紧贴着车厢门坐着。
“怎么忽然生气了?生气伤身,咱们不气啊!”钰轩假装看不到晚晴的表情,只是笑着将她紧紧箍在怀里,若无其事地说:“我们早晚要去蜀地的,早点出发有什么不好?”
“可你半个字都没给我透露过……”晚晴恨恨道:“你今日还假模假样地给了柳大哥咱们在临安的住址,你……你早打定了主意,今日拜访完柳家就要离开吴越是不是?”
“不是啊,我临时起意的,一路上我看晋国大街小巷到处悬挂着那该死的图影——当今皇上可能从义弟手里抢了天下心虚,故而命天下为庄宗守孝三年——晴儿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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