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日曾问我,为何那么快便决定要对柳郎放手,那是因为我收到他的最后一封信笺中,说他已与何氏喜结良缘。
何氏,便是当日对他有情的那个女子,咱们在首饰店见过她一面的。这么多年了,她竟然还在苦守,也是难为她了。
鹊喜,爱是慈悲,是成全,所以我放手了。
你也是一样,柳郎和我们不仅隔着山水迢迢,而且和我们隔着经年的岁月,他已经远离我们的生活太久太久了,我们之间都只能靠着回忆活着,实在太累了……
再说兴儿在你身边陪了你这么久,我每次去裴府,他都要悄悄向我打听你的信息。
你爱吃蜜饯,他找各种借口让我带给你。鹊喜,这男子我看很是不错,你和他,定会有结果的……”
“夫人……”鹊喜的泪一滴滴落了下来,“奴婢侍奉您多年,终身之事但凭您安排……”
“好,好。”晚晴拔下自己头上一根乌金簪子,插到了鹊喜头上,说:
“我出来的仓促,一时没有好礼相送,这个权作你的贺礼,回头你的嫁妆我替你补上。”
离间
却说晚晴和鹊喜正在窃窃私语地说着悄悄话,却见郭谦之红肿着双目走进来,他穿着便装,身上一股颓唐悲凉之气环绕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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