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是这个名字,对了,当日夫人是不是给我提起过她?说她是朱公公侄子的对食?”
“正是。”晚晴痛心道:她怎会?怎也会陷到这个局里?
“她不得朱公公叔侄的心,又是韩淑妃的弃子,必定是双方都希望她死,她便死了。”
鹊喜轻描淡写,她看惯这种尔虞我诈,早已经麻木了。。
“你怎知她不得朱公公叔侄的心?”
“这还不简单,搞掉朱公公大内总管太监这事,是淑妃联合柳莺儿一起干的,朱公公被黑了,这小丫头一点话都没传出去,你说朱氏叔侄还会信她吗?”
晚晴摇了摇头,望着被云雾层层遮掩的阴沉沉天空,久久没有说话。
还是鹊喜打破僵局,进言说:“夫人,您的赦免书很快就会下来,到时,您还要回宫里去吗?”
“当然要回去。我不回去,媚姐姐一个人孤苦伶仃如何是好?倒是你,鹊喜,我已经做主,让兴儿娶你了,你可乐意?”
鹊喜微微低了低头,略略红了脸,徐徐说:“夫人,若不是那人,谁都可以,任凭您做主就是。”
“鹊喜”,晚晴挽住她的手,垂泪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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