鹊喜点头,颇有些愤愤不平:
“是,听说那张家老小拿着她的金印替她四处征收脂粉税首饰税,流水的银子财物都被送进了皇宫,咱们的好皇上,呵,笑得合不拢嘴!
我看他不是爱柳莺儿爱的昏了头,他是爱财爱的昏了头!
柳莺儿不过是他敛财的工具罢了,他要维护自己明君的称号,有些不敢出面征收的税赋条文便借柳莺儿的口发布出去……
只是可怜那些保卫京师的将士们都将近一年没发俸禄了,连我舅舅都半年没有进项了!”
晚晴听到这里,倒也没说什么,只是感慨道:
“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当初张承业先生在世时,替皇上理财,皇上连为魏王多讨几个压岁钱都讨不出,而今张先生去世,皇上却能夜夜笙歌,酒池肉林,他怎得不喜?
且短短几年,我们便灭了梁蜀两个国家,他又怎能不心生奢靡之心?
只怕是再也没人在他身边规劝他,他现在连唯一能匡扶劝说他的裴后都废掉了,身边围绕着只能是一群见利忘义的小人罢了!”
说到这里,晚晴不由扼腕叹息:“靡不有初,鲜克有终,说得就是皇上这种人吧。罢了,罢了,咱们不说他了,你可有龙七公子的行踪吗?”
鹊喜本来听她前面说得那番话,一直频频点头,却忽然听闻她又提起龙七公子来,不由迟疑一下,对晚晴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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