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裴钰媚在失去自己之后,又被最亲近的侍女背叛,导致整个家族覆亡,她的心中该是何等的凄凉和绝望啊!”
念及此,晚晴的泪悄悄滑落下来,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。
阿诺身子一僵,用手轻轻触了触她的衣角,低声安慰道:“夫人莫哭,小人会尽量想办法的。”
“那鹊喜呢?”晚晴抽泣着问。
“鹊喜在巫蛊案发后,便告了病假,此事并没有牵连到她。对了,她走之前还带走了紫蝶。”
“那也算是她的一念之仁了。她自然是牵连不到的,”晚晴抹了把眼泪,苦笑着说:
“本来她就是皇上派去监视裴家的细作,只不过后来裴家将她给了我使唤罢了。”
“姑娘原来知道?”阿诺惊讶地问。
“知道。鹊喜她一直看不惯裴家人,对裴后面上也是勉强应付差事,只是对我还算颇有情分,可是我一走,她也早早抽身了。
她为人桀骜不驯,但是天性纯良,不是个坏人。此事如能经她提醒,不至于此。”
“是,三公子当日也这般说的。公子还说您是唯一可以降服挟制鹊喜的人,可惜有人故意把您支开了,不然中宫不至于一败涂地。”阿诺心悦诚服地对晚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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