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小没良心的,我都快想死你了,”钰轩轻轻扯她的耳朵,咬牙道:“你自己说说都多少天没见我了?”
晚晴扬眉看了他一眼,看似不经意的问道:“那么想我做什么?怎得不趁机再养几个侍妾?”
钰轩闻言,若遭雷击般,脸瞬间落了下来,灰败如朽木般,手也软绵绵垂下来,松开了对她的禁锢,他一屁股坐在妆台前的矮几上,胸脯起伏,鼻息粗重。
晚晴见他这般,知道是生气了,便笑着半蹲在他脚下,哄他道:“好啦好啦,怎得和女子般小性儿?算我说错了!”
说着,便扯着他的手摇了摇,带着三分戏谑地说:
“不生气啦,不是说生气伤身吗?我们三公子的身子也很弱呢,要再如去年那般把身子糟践坏了,奴还得口干舌燥连夜奔去做说客……”
钰轩听她话外有音,夹枪带棒的,而且又提起前事来,登时没了脾气,虽有万般委屈,也不敢再提了,只使气将她一把抱到自己膝上来,恨恨道:
“晴儿,我们已经是夫妻了,你怎得还是不信我?难道当日我发的那些毒誓都是白发的吗?你这般说,难道是在咒我?”
晚晴见他红着眼圈,身子微颤,也自悔失言,娇声道:“好啦,我的错,我的错,我不该信口胡说……”
钰轩将她拥入怀里,良久方道:
“晴儿,我这心也日夜悬着,担心你被皇上逼迫,担心你身子撑不住,说到底还是咱们夫妇分居两地,这才生出这许多猜疑来,若是早日团聚该有多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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