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晴听了鹊喜这番话,只觉万箭穿心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她再也找不出半个字为自己辩解,只觉自己背信弃义,合该受到这样的责斥,一片眩晕之中,她听鹊喜继续数落道:
“若论公平,这世间哪来的公平?坏人只要放下屠刀,便可立地成佛;好人做一万件好事,只要一念生嗔,便会下地狱。
夫人,您觉得柳公子数年坚守,一朝成空,不冤吗?”
“是我对不起他,是我背恩弃义,我的错处我知道,可我尽力了,鹊喜,我真的尽力了!”
晚晴泪如泉水般喷涌而出,跪地掩面哀泣道:
“我曾想出家远遁,也曾求过申王携我去江南,我甚至,甚至走投无路下投水自尽……”
“投水自尽?”鹊喜怔了一下,态度软了几分,“此事我怎么不知?”
“因为我没死成,我还活着,苟活于世,苟且偷生。鹊喜,我知你埋怨我,我也知我对不起柳郎,可是去江南的路太遥远了,我实在是,走不到……”
“若我能助你出宫,夫人,您还愿意去寻柳公子吗?”
鹊喜俯身,与痛哭流涕的晚晴相跪而坐,语气柔了几分。
“多谢你的好意,但是现在,一切都迟了……我终究还是爱轩郎,我怕自己走后,他会心疾发作而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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