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我记起来了,晴儿上次咳的厉害,我派人去找了几株天山雪莲,晴儿病好后还剩了几株,回头我拿来给您服上。”
“药能治病,还能救命嘛?”裴时虚弱地摆手,“你别费心了,我的身子骨我知道,只怕熬不过这一年半载了……”
“爹,不会的……”不知怎地,钰轩鼻子一酸,泪落了下来:“往后我和晴儿还要好好孝敬您呢,您一定要好起来。”
“好好”,裴时望着儿子感慨道:“既然你还需要爹,爹就撑着不死吧。只是我担心我这把老骨头撑不到你和晴儿大婚那天了……”
裴钰轩闻言,双膝一软,跪在地上,将头俯在裴时的膝头,痛苦地不能自抑。
“我裴时一生三个子女,独独在你身上花的心思最多,果然最终也属你最孝顺爹。
好孩子,莫哭,爹知道你的心意,莫哭了……”裴时抚着儿子的头发说。
“爹,对不起,以前是我不懂事,犯了很多错,惹您老人家生气……”钰轩泣不成声。
“傻孩子,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,不要再提它了。爹今日叫你来,不是让你来给爹道歉的,而是商量一下你和晴儿的事情,现在咱们首当其冲的便是得把她从宫中救出来。”
裴时拍了拍儿子的臂膀,强抑住眼中的泪,笑道:“还不快起来,都要30岁的人了,也有了妻室,怎得还这般孩子气?”
“爹,救晴儿,怎么救?”钰轩抹了一把眼泪,起身坐在裴时身边的兀几说道:
“我想她的身份毕竟是外命妇,外命妇从礼法上说并不属于后宫的范围,所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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