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晴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她已穿好衣衫,刚要下榻来,想了想,又瞧向他,意味深长道:
“轩郎,其实宫里一直有个古法记日子测孕,我按那个古法推算,应该不至于怀上,不过前段时间我身体不好,月事紊乱,不知那日子准不准……”
说到这里,她忽地抬头看着他,径问道:“以前你的那些女人,都没怀上孩子,你用了什么办法?是不是也喝了药?……”
钰轩的冷汗瞬间遍布全身,他心虚地看着她,心里的愧疚又翻涌上来,揽住她,他将她的头偎到自己怀里,这才结结巴巴问道:
“晴儿,我……你不是说不提……旧事了吗?”
“谁要提你那些事!只是你既要和我有长久打算,此事怎能不防?”晚晴抬起头,戳着他的胸口,怒声道:
“你那些旧事,说起来我便生气,你以为我愿意说吗?可是你不说实话,是不是准备害死我?”
“当初……当初确实是用了药,可那药对身体损伤很大……你用不得……”钰轩见忽地炸起毛来火焰万丈的娇妻,心里莫名害怕起来,无奈之下,艰难作答。
果然晚晴的脸沉得像暴风雨前夜的重重乌云堆积,钰轩又急又怕,情急之中慌乱地说:
“晴儿你别生气,你听我说,我已找人给你另配了药,只是现在那药还在试用阶段,不过很快就应该有消息了,咱们再等等好不好?我是怕你吃了伤身……”
“我就知道,哼……”晚晴明知答案,但听他亲口说出来,心情还是说不出的萧索,她撇撇嘴,故意装作洒脱的样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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