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诺沉默许久,忽跪地道:
“夫人见问,我不敢隐瞒。公子……自从见了您一面后,再没如以往那般……狂躁了……,其实更早,他在康王家的酒宴上见到您后,便没再近过女色;
他也就是最开始那几个月,有些过火……”
晚晴伸手将他拉起,温言安慰他说:
“你莫怕,我不提前事,只是担心他的身体有恙,我恍惚听人说,他前些日子颇有些郁燥不安,你们给他吃药了吗?”
“夫人不必担心,依小的看,公子自从得您劝解过之后,便都好了,我再也没见他失过态……
除了您病重那晚……他一直都是好好地。至于吃没吃药,我是没见他吃过。”
说到这里,阿诺眼见得又要跪下,晚晴一把拉住他的衣袖,柳眉微竖,佯嗔他道:
“怎得好好说话,你非要不停地跪呢?下次不许了,有什么话,你直接说……”
“夫人,公子这些时日真的禁绝酒色了,上次连方公子约他去赴宴他都没去。
我见他最近也有笑模样了,夫人,只要您不离开公子,我看他未必需要吃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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