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晴怎会不知他的底细,不要说方回给她透过些消息,即便她自己也听了些风声。
可此时又怎么能再提旧事?但不提,心口这气却也过不去,是以她觑他不注意,又将酒壶抢过来,狠狠灌了几口酒到喉中。
那酒虽不烈却也不是完全没有酒力,她喝下去便被呛到了喉咙,她本就大病初愈,又被这酒一击,顿时咳得晕天转向,满面通红,整个身子都抖得不成模样,堪堪便要晕过去的模样。
钰轩知她生性要强,到底还是气不过,抱着她的身子,他心疼地落泪,一迭声道:
“晴儿,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,你要罚便罚我,怎得又这般作践自己?”
晚晴没说话,只是将头扭到一边,那泪滚滚落下来。
钰轩见她这般,心中悔愧不尽,眼中也滴下泪来,只好替她轻轻拍着背,直到她咳喘止住了,他才又将她拉入自己怀中。
二人什么话也没说,就这么拥抱了片刻,晚晴才抬起头,红着眼睛问他:“真的只是搜集情报?不是特别得你的心?”
“晴儿,你知道她们的来历和出身的,我怎会对这些人动情?我的心你知道的,”
他拉着她的手,放在自己胸口上,沙哑着嗓子,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颤音:“这里除了你之外,没放过任何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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