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当初你们为何不给患者好好调理一番,怎得让她旧病未愈,又继续空耗身体?”孙点缓缓问道。
“是在下鲁莽,怠慢了大夫。”那公子听他这么说,面色转霁,痛心疾首道:
“当初,确实是突遇……事故,她,她留了这道伤疤;后来,她身体未愈,又事故迭出,都怪我……”
他用手击打自己的额头,眼圈已经红了大半,“都怪我,怪我……”
原来这贵公子正是裴钰轩,此时,他听大夫问询晚晴的过往病史,不由想起往事,只觉又愧又悔,心痛如割。
孙大夫看他那般歉疚,倒不好再指责,便叹口气道:
“患者天生秉性便弱,又受过重击,气血两虚,损耗既久,今日又遭此冷水相击,用药,可就得用极上等的……”
“有有有,您尽管开方子……只要能救她,即便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。”钰轩在旁焦急道。
“好,看公子家境,再珍贵的药材应该也不难筹措,这便好。只是患者眉间紧锁,再结合脉象看,应是长期忧思过度所致。
老朽不明,看这患者年轻轻轻,身边又有您这样的夫君爱护,怎会如此忧虑?若再这样下去,怕是年寿不永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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