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便带着阿诺离开了内室。
阿诺不知主人何意,也不敢问,只见钰轩轻车熟路来到了书房,开始研磨写字,不到一炷香的功夫,已经写了一封信,趁着晾干墨迹的间隙,他对阿诺道:
“现在你替我去做一件事,回府去我书房里取过那个钧瓷的胭脂红玉壶春瓶,晴儿喜欢那个……”
阿诺一听惊问道:“公子……怎得这时要瓷瓶?”
钰轩一面折起信笺一面回答他:“你把这封信交给我父亲,若是天亮前晴儿闯不过这关,我便和她一起去了。
我们走了后,让父亲安排人把我们二人秘密火化了,骨灰和在一起,放在玉壶春瓶中密封好,埋在翠山脚下,上面种一棵桂花树。
记住,不起坟,不立碑,不做任何法事,让我们安安静静地走。
至于怎么给宫里交代,让父亲自己想办法吧。我说的这些,你都听清楚了吗?”
钰轩这番话说得那么平静又自然,仿佛在交代一件极寻常的事情。
阿诺听闻,却不啻平地惊雷,他跪倒在地,叩首嚎啕道:“公子,您,您怎能如此?夫人没事的,夫人没事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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