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何肯依,坚决地挣开,轻咳了一声,抑制住还要干呕的欲望,挺直了腰背,冷清清说了句:“轩郎,别来无恙……”
“咳嗽才刚刚好些,怎得又站在这风口上了?”
裴钰轩无视她的刻意疏离,哑着嗓子说道:“是不是筵席上吃坏了东西,我去派人给你拿点药……”
“不必了”,晚晴笑了笑,说:“是里面太闷,我出来走走。
对了,上次忘了告诉你,你的那三个姬妾,我本想找程五哥去处理,可五哥当时出公差去了,后来只好又将人送回你们裴家。
不过……我不知紫蝶手脚那么快,真是抱歉得很……”
裴钰轩听到这里,不由心酸地苦笑,时至今时今日,面对自己,她竟然生不出一句体己温存的话来,说得全是些无聊至极的事情。
还有她那个无事献殷勤的程五哥,当真是体贴入微,堂堂一个武将,竟然耐心到愿意替她处理这些身份低贱的歌妓舞女。
自己早已不是她生命中的唯一了吧,她不会再给自己弹“高山流水”,也不会特特去喝一坛酒讨自己的欢心;至于给自己做灯盏的事情,她更是早就抛之脑后了吧?
在她心中,自己是不是早成了一个荒淫无道的酒色之徒,一个没有心没有灵魂只顾贪图□□之欢的纨绔膏粱?
想到这里,钰轩的眼里现出了不可遏制的悲哀的泪影,他微微垂下头,落寞地说:“没关系,让你费心了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