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安乐郡主已经长居佛堂,裴钰轩的姬妾们也被隔离在了西苑,由郡主监管,轻易不得见人。
而他自己,也真的做到了滴酒不沾,甚至在皇上设的家宴上,他也一口酒都没喝。
不过那日宴会上,他并未见到晚晴。心里清楚是晚晴故意躲着他,他也没有太过纠结。
晚晴请他变卖的梁国夫人府邸,他倒是常常去,只是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。
晚晴索性也不管,任由他在里面折腾,反正自己不去。
此次返回宫廷后,晚晴不再插手宫内事务,裴后亦不勉强她,她每日课业,读书,偶尔也去找朱良说几句话。
朱良的医术倒日益精进起来,尤其擅长针灸之术。晚晴经他一番诊疗之后,身子果然轻松了许多,那嗽疾也逐渐有痊愈之势。
这一日,朱良瞧着四处无人,偷偷对她道:“姐姐,听说近来皇上派了许多中官出去当宣抚使,我也想去试试;
等我出去了,我便找个机会悄悄接你出宫,这京城里怕不太平了。”
“你呀……”晚晴一指头戳到他额上,笑他道:“你就会治病救人,怎会到军队去替人家督军打仗?万一出了事,前方那帮将士们可是首先就要拿你们开刀的。”
朱良知晚晴这话并不是乱说,要知道晚唐时期宦官专权,朝廷派了许多宦官在节度使那里做监军,后来唐朝灭亡时,这些宦官几乎被一网打尽。因此他苦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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