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得那么淡漠,似乎所有的苦痛都淹没在平平无奇的话语中。
钰轩的脸上现出了痛苦无比的颜色,而郡主则是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,她说:
“你说你从未告诉过裴郎,你从未告诉他,那他……他为何一直冷落我?
他宁愿去找那些下贱的歌妓婢女,也不来我的房间,我不知道,他为何这般对我?”
晚晴见她事到如今还在为裴钰轩的事耿耿于怀,可见用情至深,她怜悯地望着郡主,忽道:
“周公子一直喜欢郡主,郡主知道吗?”
郡主见她忽然提起此人,身子剧烈震动起来,她用手指着晚晴道,颤声问道:
“你,你,你是来问罪的,是不是?……你都知道,是不是?……你是来报复我的,是不是?”
“郡主,我无此心。”晚晴一脸坦荡,对郡主道:“我此生已过大半,现下心已如死灰,绝不会再轻渉嗔痴。
我只是觉得,在短暂的一生中,还能得一人从一始终的爱慕,多么难得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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