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家?”裴后将茶盏重重放在案几上,反问道:“出家打扮得这般花枝招展?”
这下连珊瑚也噤若寒蝉起来。
良久,方听裴后吩咐:“雀喜珊瑚,你俩今日在我跟前侍奉,谁也不许离开宫殿半步,听明白了吗?”
二人低声称诺。
裴后无精打采地枯坐在殿中,只觉心里如同吊了十五个水桶打水,七上八下。
裴后何尝不知,晚晴已与自己渐行渐远,眼见得这皇宫她是待不住了,她越发神秘,也越发沉默,即便在自己面前,她也不肯说出心里话。
她对中宫殿的事务早已抽身远离,对皇上更是敬而远之;对裴家,也显而易见地是疏离和冷漠下去了。
裴后隐隐约约感到,晚晴,只怕早晚有一日,要离开自己……
可若她真的离开了,自己在这寂寂深宫中,要如何熬过那无边无际的寂寞和杳无尽头的漫漫长夜?
想到这里,裴后的眼睛湿润了,她忐忑不安地坐在绮窗下,面色凝重地望着重重宫墙之下微露的那一方湛蓝的天空。
却说晚晴出宫后,犹如乍离樊笼的鸟儿,只觉连呼吸的空气中都带着一丝清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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