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竟然还是这般温和而节制,自己待他这般无情,他仍然不肯放弃。
这样的人,这样的深情,自己真的可以辜负吗?——她的心,不知何时,泛起了涟漪。
泰成见她这般吞声饮气,一副歉疚不安的模样,不觉又自责起来,用宽厚的手掌将她的泪擦拭掉,他笑着说:
“好了,银票我不拿,你自己拿着用,傻瓜,咱们柳家什么时候缺过银钱?你为何要省吃俭用?以后再不许了。
至于退婚书,晴儿,柳家数百年,没有出过一个退婚悔婚之人,婚书一旦写就,就是白首相携,永不言弃了。”
晚晴以手掩面,愧疚地说道:“柳郎,你这是何苦啊?你让我的心里,怎能心安呢?”
泰成见她的手拿下,定定望着她说:“晴儿,我是你的夫君,这一切,都是我应当做的……”
他替她抚了抚略微凌乱的鬓发,低声道:
“后来很多次,我都后悔,为何当日咱们不下定便成亲,为何还要走那些该死的礼仪流程,最终让你我夫妇仳离?”
他的眼角湿润了,那泪滚落在衣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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