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后来,她低下头,只觉得心痛不已,对柳泰成,自己是不是过于残忍了?
良久未听到他的回音,她忍不住抬头望了望他,却见他正灼灼望着自己。
忽地他低下头来,揽住她的腰,那唇深深吻向她薄软红润的唇。
泰成向来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,孰料这个吻却颇有几分霸道的意味。
晚晴虽与他有婚约,却从未与他如此亲近过,眼见他落在自己唇上的吻这般缠绵又激烈,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。
待要推开他,又觉不忍;待要不推,终究还是觉得惶恐;正犹豫间,却见泰成半红着脸,与她触额道:
“晴儿,你莫负我,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不知吗?……你怎能这般狠心?”
晚晴见他对自己柔情缱捲,一往情深,又想他的深恩实在难以报答,索性心一横,仰头对他道:
“柳郎,若你心中不悦,那我……我……今日但凭你欢喜,我绝无二话……”
她虽然出自名门,接受的也都是最传统最严苛的儒家教育,小时娘亲也说女子贞洁是顶顶重要的事,但是她已经出生入死数次,对这身子其实没那么执着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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