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有几个下人赶过来,可怜寒风凛冽中,还得脱下衣衫去水里捞玉。
方回看着这一幕,没再说话,只望向那一池浑水。
冬日已这般久了,不知春天到底什么时间才能降临道这片大地上?
白梅
晚晴深呼吸了一口气,还是走进了裴时的上书房。
不知为何,裴时贵为副相,却常年不住内宅,反倒吃住都在这外书房里。外书房里磊磊全是书籍,唯有最里面一间朝西的屋子,终年不见阳光,被裴时充作卧房。
那卧房中支了一张床榻,只用最质朴的蓝色粗布床帏做帐幔,被褥也均是深蓝色的土布被褥。
裴府三等奴仆的居室也不过如此,那屋内空空如也,除了一张榻,便是在窗前放了一张案几,摆了几部书。
晚晴瞄了一眼,竟是几部前朝的诗集。诗集旁,便是一个土窑瓦罐,里面空空如也,什么也没插。
仆从将她请入内室她才发现,裴时根本没醒,也不清楚为何要让她进去。
她在窗前的案几旁坐了坐,看着那部《义溪生诗集》,不由感慨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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