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一个地址,你去了,就能看见……秦大姐——她是你姐姐的房东。出事那天,她刚好起来如厕,亲眼看到有人逼你姐姐悬梁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细奴的眼中,燃起一片赤红之色。
“她说,有人以你的命要挟你姐姐,你姐姐万般无奈之下,大喊了一声你的名字,便……自缢了……”
晚晴按照钰轩教得说,这些事她不知真假,也未曾求证。
只不过此时,她几乎不敢再看细奴的眼睛,只觉周边流动的,都是死亡的气息。
“哈哈哈,剧本不错……”细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:
“杜小姐,你这套剧本,是时下最流行的那种,要不,你来我们戏班子专门给我编戏如何,我保证你这辈子吃喝不愁。”
晚晴知他不信。
他要信就怪了——他是戏子,不是傻子,逼死人命是何等机密之事,难道要做前不需要先提前清一下场子?不派几个人在外面守着?
就算是防守不严,被人偷窥,那偷窥之人必是战战兢兢,又怎么可能把现场绘声绘色描述出来,且说得这般严丝合缝?
据晚晴估计,那春娘多半还是为裴钰甫殉情而死,只不过裴家为了让柳莺儿引火上身,才做了一系列的动作误导细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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