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管理六宫便是劳心费力的事情,咱们不做也就罢了,你莫要在意。”
皇后虽这么说,但晚晴听说前廷为皇后说话的人不少,大臣们的帖子雪片似的飞到皇上的案头上,都是弹劾新晋的梁国夫人不守本分,恃宠而骄、挟持皇后。
一时之间,晚晴也不知这么多的非议从何而来,深觉困坐愁城,无计可施。
即便如此,皇上待她,倒还算和气。宫外的梁国夫人府邸依然由国家出银两修缮完毕;
棋待诏和诗待诏也一样三日来一次坤宁宫与她教习,只是她再也不敢私自见这些待诏,一一婉拒了,每日里又恢复了在殿内读书的旧习。
可坏消息又怎会这么快便停止呢?
到了十一月初三,永宁寺突然来报,惠宁仙师病重。裴后热泪长流,心痛地不能自已,因自己出不去,便委托晚晴代自己去一趟。
晚晴应允后,便乘一顶驼色小轿,前往永宁寺。
这日彤云密布,寒风刺骨,眼见得一场鹅毛大雪便要下来。轿子刚过了朱雀门,便被拦下,裴府的家丁恭请晚晴上了一驾马车。
晚晴深深呼吸,知道该来的总归会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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