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尚仪早回来了,在怀玉殿侍奉皇上呢!”珊瑚在旁道。
“皇上来了?”裴后起身太猛,有些晕眩,以手扶额道:“怎得我不知道?”
“娘娘,奴婢听说皇上近来常常绕过正殿单独去怀玉殿呢!”珊瑚颇有些愤愤不平。
“珊瑚姐姐这就说错了,哪次皇上去了怀玉殿,尚仪不是又把皇上引到这正殿来?
就算有时皇上下完棋后着急要走,尚仪也都劝说皇上再到正殿来看望皇后娘娘的。”采芹在旁笑着说。
“是了,是了,本宫这点恩宠,都是托陆尚仪的福。”裴后一下泄了气,只觉身上疲惫不堪,全身的血都凉透了。
采芹闻言,脸色大变,身子一软,跪倒在地。
“娘娘,那我先走了,您好好歇着。”珊瑚在旁期期艾艾的。
“我还没死,你去哪里?”裴后脸上结了冰,冷冷对采芹道:“去禀报你们尚仪一声,就说本宫今晚要留珊瑚在身边服侍,请她示下,不知行不行?”
采芹汗如雨下,身如筛糠。
珊瑚早上前去替裴后捶起背来,嘴角有一丝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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