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在身后一直扶持您的那个人才是后宫之主,不然,他们这般大动干戈,又所为何事呢?”
“哼,只要是能扳倒裴家,护住我的荣王,我即便做枚棋子,又怎么样?”柳莺儿丝毫也不畏惧,反倒坦坦荡荡说道:
“再说了,事到如今,就算我容得了裴家,裴家也容不得我。听说我的荣王,都是妹妹你替我保下的?”
“那是皇后娘娘仁慈,与臣妾无关。”
“你为何,到现在还护着裴家?难道你做奴才做上了瘾?还是准备出宫去给裴钰轩做小妾?”
柳莺儿见晚晴始终不肯与自己联手,不禁有些恼怒之意,出言讥讽道。
“裴后备位中宫,为天下之母,她并无失德之处,对后宫诸人也都关爱有加。
她既位分已定,臣妾侍奉她是名正言顺之事。请娘娘再勿要对臣妾提起忤逆不道之事,那不是臣妾所为。”
晚晴话语虽和柔,语气却铿锵有力,不容置喙。
她说完这话,便起身告辞,案几上那盏香茶,早已凉透,柳莺儿见她这般冥顽不灵,不禁气愤难消,一挥手,将那盏香茶扫落地上,溅了一地的水。
此时,有一青衣婢女从账后出来,径直问柳莺儿道:“她还是不肯,是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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