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莺儿笑脸一滞,讪讪道:“妹妹这是打趣我呢,我在宫里能有什么人联手?从前只依靠他裴家,而今却只想和妹妹亲近。”
“我知道娘娘之意”,晚晴一语双关:“但荣王已安然生下,之前所有恩怨,臣妾劝娘娘便都放下吧!”
“崔先生无辜惨死,我腹中孩儿也被诱使着活生生打下来,我和他们裴家,不共戴天!”柳莺儿倒竖蛾眉,忿恚不已。
“那裴后腹中的孩儿呢?不也是无辜惨死吗?娘娘,一命换一命,得饶人处且饶人吧!”晚晴耐着性子劝说。
她本意并不想与柳氏为敌,因为她深知,利益才是永恒的,朋友和敌人却都只是暂时的。
她劝不了裴后放下,便心生念想,盼着能劝柳莺儿放下——虽然她也知这希望很微茫。
“一码归一码,他们裴家吃人不吐骨头,活该受这报应!”
果然,柳莺儿并不买账,她的身份早已今非昔比,又怎会将无子无宠的裴后放在眼里,若不是顾忌晚晴在旁辅佐,她早已将裴后踩在脚下,让她永世不得翻身。
“娘娘,您怎么知道崔先生之死一定是裴家所为?”晚晴见柳莺儿态度如此坚决,倒也不强求,立刻转换了话题,询问道:“会不会是别人故意哄骗你?”
“哄骗我,哪有那么容易?你不知道,我和先生分别那日,是在旅店中,那天我身上不舒服,先生去给我找大夫,结果一去不返。
后来,裴家来了人,给我说先生因永王败落,已经偷偷溜走了,还给我拿了一封先生的书信,我看了看,竟是一封休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