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二嫂生了一个女儿,那小姑娘不知怎的,恰在眉心有个和春娘一模一样的眉心痣。
二哥看了一眼孩子,叫了声春娘,便晕过去了,自此心疼病发作,天天用药养着才能留一口气。想来真是一场冤孽啊!”
晚晴听了,暗暗心惊,不由道:“轩郎,用戏子唱戏败坏声名,是以前我们对付徐美人用的招数,没想到这次竟然被柳莺儿利用上了,白白搭上了春娘一条命。
可是,柳莺儿怎么会知道二公子和春娘的往事?她居深宫中,又怎么会和戏班子搭上联系?必是她和宫里的优伶有了联系吧。”
钰轩听她这般说,不由对她的钦佩又多了几分,此时他笑吟吟望着晚晴,由衷夸赞道
“晴儿,果然还是你想得周到,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?对啊,她是用什么办法控制了优伶排这出戏的?必是她和宫里的优伶通了气。好,我就去查,你等我消息。”
说着,他不由在晚晴唇上深深一吻,道:“我的小诸葛一来,果然这事就能找出蛛丝马迹了。”
“好啦”,晚晴瞪了他一眼,啐他说:“说正事的时候,你总是动手动脚的。
现在既然皇上下旨让二公子去楚州下面做个县令,那里是晋国的边境了,一旦有事,也好有个退路。但愿他们自此后远离京城纷扰,能好好过几天太平日子……”
“是啊,说起来二哥还是个有福的,即便窘迫至此,被逼离京,还有二嫂不离不弃。喔,对了,二哥二嫂在出京前,让我转告你:多谢你的筹谋,为他们寻了一线生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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