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身无分文进入这般高档的饭馆子,他心里可是直打鼓,身边这姑娘实在不按常理出牌。
往日见她在宫里一天到晚冷着脸子的样子,就是在帝后面前,那笑容也是极其稀少的,坤宁宫的宫女太监根本不敢和她嬉笑。
怎得今日她心情便这般好起来了?还一出手就花掉了200两银子,如此阔绰大方?那玉佩她是要送给谁?竟这般贵重?
他心里想着,却不敢说,只得跟着她走。
不一时到了庆云楼外,果然那酒楼在一众酒楼里鹤立鸡群,黑油油的招牌在阳光照射下,发出熠熠的光芒,可在胡大可看来,每一道光芒都是金光闪闪的银钱。
他做棋待诏的薪俸少得可怜,简直连自己都快养不起了。这庆云楼平日里哪有钱来?今日还是自己来京城多年头一回登门。
眼见这酒搂装潢豪奢,流光溢彩,食客们都是宽袍缓袖、衣履贵重的人物,自己这一身可算是里面最寒酸的装束了,不要说进去吃饭,就算是从这酒楼前面过,他都有些心虚。
但此时晚晴一定要拉着他走进去,他也只得从命。只是他一边走一边还觑着眼偷偷观察周围环境,想着等会若是二人要溜,是不是能找条隐蔽点的路线。
庆云楼分为三层,没有散座,全是一间间的雅座,晚晴和胡大可被引入了三楼一间走廊最深处的雅座内。
这种位置肯定是溜不了的,胡大可索性死了心,闭着眼进了那雅座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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