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晚晴重新入宫后,惊闻裴后生子受惊,再也无法生育时,也曾震骇不已。
眼见裴后万念俱灰、一心求死的模样,她心痛如绞,只能尽力去劝说和安慰,终使得裴后死里逃生,渐渐缓了过来。
可裴后虽然身体渐安,心却灰了大半,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,晚晴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
皇上不是个十分有耐心的人,他需要的是一个体面的、能正常履行职权的皇后,不需要一个病恹恹的、伤春悲秋的皇后,所以,裴后必须要振作起来,不然,等待她的,就只有无常的命运。
此时,裴时已经被擢升为副相,正相冯太师常年称病,不理朝政,裴相成了事实上的文官之首;
裴钰轩也被越级提拔为刑部右侍郎,春风得意,仕途一帆风顺;
裴家看起来又一次起死回生,攀上了权利之颠。
但古谚云:“盛极则衰,物极必反”,皇上能使裴家的荣耀等身,也能使裴家瞬间跌落尘埃。
所以,在裴后病情略安后,晚晴还是不得不与她长谈了一次。
那一日午后,趁着裴后心情好,晚晴将皇后身边所有的近侍全都打发了下去,自己敛容向皇后行大礼,禀报有事要奏。
皇后见她这般严肃,一是摸不着头脑,哑然笑道:“晴儿,无故和我行这般大礼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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