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最好了不过了,可是本宫听说最近家里出了不少事,三嫂可知晓?”
裴后话锋一转,一双幽深的眸子直直射向安乐,安乐心中没来由紧张起来,忙敛眉起身,回禀道:“不知娘娘所说……是为何事?”
她很担心皇后要说母亲毁了丹桂苑一事。
熟料裴后微微一笑,拉她坐下,和风细雨地说:咱们自家人,三嫂不要动辄起身。本宫只是听说二哥病得很厉害,不知最近怎么样了?”
安乐听闻皇后问的是二房的事情,这才缓下一口气来,便道:
“臣妾嫁进裴家不久,不太了解二哥的事情,但是听府里的人说,二哥是因为外面一个名为春娘的外室忽然悬梁自尽,他受了些惊吓;
加之此时二嫂正好生了个女孩儿,眉间一粒眉心痣同那外室的痣一般无二,据说这种……是……冤魂索命,果然二哥只见了那孩子一面,便大吼大叫,几至疯癫,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。
现在二房那边全靠着二嫂一人勉力支撑着。公公让我过去瞧过两次,问二嫂是否需要帮忙,谁料二嫂甚是刚强,一应事务均是自己来;
听说二嫂娘家几次来人要接她回去,她都不肯,只说夫妻一场,即便是二哥殁了也得替他处理了后事才能走;
二哥的生母也病得只剩下一口气,可怜二嫂带着襁褓中的婴儿,还得照顾两个奄奄一息的病人,实在是……可怜地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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